穆阳，“你对李铭的评价似乎不高？”
海蕊，“不是不高，是很差。”
穆阳，“据我们了解，余转丽死之前和你是绝交状态。你们因为什么事绝交？”
海蕊，“没错，我们绝交有半年了。绝交是因为陈年旧事，一些信任方面的事，如果友情不纯粹的话，我宁可不要。”
穆阳，“在这儿中间，余转丽有联系过你吗？”
海蕊，“自杀之前的几天，她微信重新加过我。我没通过。”
海蕊中间哽咽一下，对于死前没有和转丽恢复好友这件事，她一直很后悔，很自责。
穆阳，“余转丽的老公呢？你对他怎么看？”
海蕊，“和李铭没有什么区别，一个是表面的渣男，一个是内心的渣男。”
穆阳，“怎么说？”
海蕊最终停顿了下来，思考片刻后。
“雄哥有很多欠债，是结婚之前赌博欠下的。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海蕊隐去了很多，最后简单的说。
穆阳，“身为好友，你没有劝过余转丽和他们分手吗？”
海蕊，“不止一次劝过，没用。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，你不能强求。还有什么需要回答吗？我很累，一会儿经理来了。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。”
穆阳看了肖波一眼，然后肖波微的点头。
“我们没什么要问的了，李小姐方便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们吗？我们需要随时联系到你，俩个案子似乎都与你有点儿关系。”
海蕊，“可以，稍等一下。我给你一张名片，微信与手机号同步。”
海蕊站起来走出去，一会儿拿着一张名片递给穆阳。
穆阳得逞的内心一笑，看着名片。五星级酒店果然高级，连名片都是满满的高级感。
穆阳，“有一个私人问题，看李小姐方便回答吗？”
海蕊挑眉，“看情况。”
穆阳，“李小姐结婚了吗？有男朋友吗？”
海蕊平静的回答，“与案情无关，私人问题不方便回答。”
送走肖波和穆阳后，海蕊听到了前台两个小姑娘的议论声。
“那个警察小哥哥好帅啊，高冷范完全是我喜欢的类型哎。”
“对啊，对啊。个子那么高，还长得那么好看。简直就是偶像剧男主角嘛，比我们经理相比，好不逊色哎。”
“什么啊，明明比我们经理好看多了。人家可是警察哎，正义的化身。我们经理一个唯利是图的俗人怎么能和人家比。”
“这么快就换老公了，不太好吧。你之前还说经理是难得一遇的好男人呢，长得帅还不花心。”
“我也不想啊，但我听到他们私底下议论。说经理有可能是那个哎，再好看是那个也不行哎。我还是喜欢直男的。”
海蕊一个眼神，前台赶紧闭上了嘴。害怕的不再说话。
经理来的时候，海蕊正在办公室坐着。她不想上去，她很确定答案了，死的人就是李铭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，上面不需要你看着吗？”
经理责备的语气，一脸黑的问海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