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闭就倒闭吧，这是迟早的事。”陆砚说到。
他心里清楚的很，这几年，范启明和他大舅哥、二舅哥都在辉清分红了不少钱。
“自从你走了，我也没指望辉清能多长久，我来要跟你说另外一件事，我大舅哥和二舅哥说了当初被房惠峰胁迫的事情了，你来听电话吧。”范启明说。
接着楚玉琦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：“陆兄弟，真是对不起你。”
他把房惠峰如何引诱他们，再如何胁迫他们的事情都讲了。
“以前不说，现在说了，有什么用？”陆砚说。
“我后悔啊。”楚玉琦说，“而且这个公司就要倒闭了，我更后悔了。要不是房归海把你赶走，这公司怎么能倒闭？”
陆砚淡淡地说：“这公司倒闭，也不是房归海赶我造成的，虽然我很想自己有那么大能耐，但事实上不可能。一个公司赚取高额利润，自然有人会眼红，人家做仿品，那就是不可改变的趋势。就是我在，也没有任何办法阻止。”
楚玉琦说：“不是这样的。我去宝林禅寺上了高香，那个相熟的大和尚说，我的事业上你是贵人，如果你不走，这事就不会发生，公司自然就不会倒闭了。”
陆砚哭笑不得，这人还宣传起封建迷信了。他就说到：“好吧。你说的有几分道理。那现在已经这样了，能怎么办？”
“我总感觉对不起你。”楚玉琦说。
在楚玉琦看来，陆砚这个人，跟神差不多。
别人把不愿做的边角生意给他做，他能做起来。接下来自己只花了一点钱，就占有辉清的股份，连续四五年得到这么多的分红，早就大大超出预期。
照说房归海好好经营，辉清也能继续存活下去。
但现在陆砚走了一年，辉清就倒闭了，就好像陆砚镇着辉清一样。
他对陆砚已经产生了难以动摇的信念，那就是，陆砚是一个神。
辉清倒闭，他倒也不怎么难过，本来就是意外之财。
他知道要抓好陆砚这个财神爷，以后能跟他一起混，就可以保证发财了。
“陆贤弟，既然辉清倒闭无可避免，那你是否需要为兄为你做点事？”
合同约定退另外一半股份的时间早就到了，可房归海还没有将剩下的退股款交给陆砚，陆砚开始了催告程序。他先是陆续给房归海发两道律师函，随后还亲自跟房归海打了电话催款。
“陆砚，我们现在已经经营困难了，马上要破产，那钱你也别指望了！”房归海理直气壮地说。
“倒闭不关我的事！你我之间是退股合同，早就该履行的。”陆砚平静地说。
“你这样说就没良心了。你没想过，在公司这几年，你也得到了不少。最起码你还有一半的退股钱，我们呢，马上就要破产，我连房子都抵押了。你叫我怎么办？我这么大年纪了，还能怎么办？”房归海气急败坏地骂。
陆砚无法平静了：“你当初把我赶出去的时候，有没有一点为我想过？签好的合同不履行，你等着吃官司！”
房归海根本不理，“啪”地挂断了电话。
在房归海那里碰了钉子，楚玉琦既然要帮他，陆砚便说到：“我的退股款有一半拿不到了，我答应过他女儿，不会赶尽杀绝，但他就这样赖掉几百万，我也不甘心。你帮我这个忙，吓吓房归海那个老家伙。”
这种事情楚玉琦简直驾轻就熟，急忙答应：“好，你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