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回富刚恶霸将军府张彪神技遇伯乐

寒关伴冷月,霜刀合衣眠。

若说无情物,定国王侯心。

唐氏爬起急叫老爷。哪有回声,正好晁安来了,他是怕唐氏和徐圆打起来,不料听见唐氏惊叫老爷,急忙进来一看富横倒地死了,大惊道;“你们怎么把老爷弄死了?”徐圆早就吓傻了,唐氏明白要是承认打死富横怕是诛连九族的,马上回道;“老爷在床上自己摔下的,”徐圆立刻醒了腔也马上道;“老爷上床没站住摔下的。”晁安知道,富横是太后的侄子,死在安西县那还了得,怕是受到诛连,事到如今,别无他法,立刻派人到都城报信,路途有驿站,不到两个时辰就到了,富刚一听儿子死了,这还了得,立刻带一队人马直奔安西县城,天还没黑就到了,晁安早早来接,进了县衙后堂,见富横躺在床上,一见没啥伤,就问道;“我儿怎么死的。”晁安把唐氏、徐圆带了过来道;“大人,小的不在现场,是这两个女人在这里,说是从床上摔下死的。”富刚也是一个老色鬼,本来一肚子怒火,见了这两个美女立刻火没了,知道自己儿子什么样,肯定和两个美女玩大发了,但必须得问一下,就道;“你们是哪里人,我儿子怎么死的。”唐氏就把事情前前后后一说,富刚就动了坏心思,和他儿子一样。也想霸占张豹妻妾财产,因为朝中大臣都知张豹有万贯钱财。这回有了借口,绝对不会错过机会,就道;“这是你们一面之词,我儿子怎么能从床上摔下,肯定是你们给推下摔死的,不动大刑你们不会招认,来人给我拖下去,重则八十军棍。”晁安一听这是要往死里打,忙道;“大人息怒,八十军棍怕是打死了,得不到口供,不如用箩指。”富刚道;“不招就直接打死,用什么箩指。”徐圆见过打板子,很是怕人,现在用棍子怕是更痛,早晚是一死,何必受皮肉之苦,她站起身道;“别打了,我招,人是我推下摔死的。”唐氏也道;“大人,不是她推的是我推的。”徐圆道;“不是姐姐,是我。”富刚道;“不用尊让,我儿肯定是你二人合谋害死的,来人叫他二人画押。”二人一看没招了,富刚确定要二人性命,只好画押认罪。富刚这才命人把富横抬进棺材,连夜运往都城,自己带人马去了张家庄,把庄内男人全部赶了出去,自己霸占了张家庄,唐氏和徐圆也没治罪,成了他的妻妾,美其名以财赎命,他儿子的愿望被他实现了。管家杜允带着张彪四处流浪,没人带张彪非饿死不可,二人来到连云庄,正好这里招工干杂活,杜允想到自己年龄大了,怕张彪日后吃不上饭,就应聘,不要工钱,饭吃饱就行,程明山自然求之不得,老少二人就在这里干起杂活,这张彪力大无比,还不知道累。五六个人活他一人干了。好赖不知声,还掷得一手好梭镖,上上下下都喜欢他,纷纷打听他身世,杜允就把那些事说了,大家愤愤不平,将军为国战死,家产妻妾被霸占,孩子连口饭都没给留,慢慢传到程明山耳中,程明山也是不平,但也帮不上忙,那富刚官职不大,实权在握,都城十万御林军统领,太后亲兄弟,谁敢管他呀。事也凑巧,罗刹王到了这里,告了御状,大将军韩树峰官比富刚大,但权力没富刚大,虽然罗刹王给了查案的旨意,但没有查富刚的权力,得知张彪掷得一手出神入化的好梭镖,更是喜爱,现在国家正是用人之时,理应帮他伸冤,好为国效力,沉吟了多时道;“杜管家,这事急不得,你带张彪随我去,到军中比在这好得多,慢慢赶机会为你们讨回一个公道。”杜允也知道。富刚树大难以撼动,只有等机会,叩首谢过,韩树峰回到军营,第二天一早带张彪去了穿云庄,穿云庄庄主大太监耿友也得报,早早安排接驾王后,辰时一过,王后銮驾就到了,韩将军和耿庄主接进穿云庄,这里比连云庄大许多,有铸箭房,磨箭房,制杆房,王后一一看过问道;“一日能制出多少支箭?”耿庄主道;“回王后,一天能制出二千枝箭,。”来到库房,王后看着一捆捆箭枝道;“库中有多少枝箭。”耿庄主道;“五万余枝箭,现在训练大军,耗费太多,基本存不下多少。”王后道;“你马上加派人手,一年之内给我制出一百万枝箭。工匠工钱加倍,物资如有短缺,可直接国库支取。”耿庄主道;“尊懿旨。”王后见库内梭镖有数千支,就问道;“梭镖为什么这么多。”耿庄主道;“老王在世,规定每年制造两千支梭镖,现在都是骑兵,兵将嫌梭镖没箭射的远,也笨重没人用,就存下这么多,现在基本不制造了。”韩将军拿起一支梭镖看了看道;“步兵用它攻击骑兵十分有效,可惜现在马匹多了,步兵很少有机会上战场。”王后道;“这是何种战术。”韩将军道;“步兵用盾牌护住自己,待骑兵离二三十步时,梭镖掷出,马的冲力,加上梭镖重力,即使穿不透盔甲,也能把骑兵击于马下,”王后道;“这梭镖有这样大的威力。”韩将军道;“王后,我叫人给你演示下。”来到库外,韩将军叫来一个魁梧小兵,把梭镖递给他,一指五十步外的一颗树道;“给我扎中那棵树干。”那小兵接过梭镖,瞄也没瞄,一侧身,把梭镖掷了出去。扎中了树干,那树晃动了一下,可见力量之大,王后不禁叫了一声;“好。”走到树前一看,那梭镖头几乎都扎进了树干,回头看了那小兵一眼道;“想不到韩将军手下藏龙卧虎,还有这等绝技,带来见哀家。”韩将军急忙带来那小兵道;“王后,这是张豹将军的儿子张彪,张彪过来拜见王后。”那小兵来到王后面前双膝跪倒叩头如捣蒜,就是不说话。王后道;“好了,平身。”王后喜欢上这个憨厚的小伙子道;“韩将军,这身手当一个兵卒有点屈才了。”韩将军道;“王后,他目前还不是军中兵卒,因无家可归,被我收留下在军中吃口饱饭。”王后道;“你不是说他是将军儿子,怎么还用到你这吃饱饭。”韩将军道;“他父亲张豹将军战死沙场,母亲及家产都被人霸去,他被赶出家园,流落街头,吃不上饭,我与张豹将军有些交情,得知情况才收留他,给张豹将军留下一点血脉,也算对得起张将军的亡魂。”王后想起来了;这张豹可能是在罗吟县城被乱箭射杀的罗刹先锋官,虽不是自己亲手杀死的,但还是与自己有关系,现在自己是罗刹王后,那张豹不管怎么说,也是为国牺牲,现在有人霸占他家产,理当为他伸冤,否则寒了将士的心,问道;“张将军既是为国战死,他家属理应由国家保护,什么人敢霸占他的家产。难道那些当官的就不知管管吗?”韩将军道;“霸占他家产的人来头太大,怕是没有人能管的起,是太后的兄弟御林军统领富刚。大王颁旨安排微臣查办此事,可臣无力查办富大人。”王后一听也是,无法查办富刚,想了想道;“韩将军,由张彪子袭父职,你派人打听富刚不在,派人协助张彪夺回张府,如果富刚过后惊动太后,我在从中周旋,还张豹将军一个公平。”韩将军一听也是高兴对张彪道;“还不赶紧给王后磕头谢恩。”张彪心眼来的慢,但听得懂好赖话,听王后给自己官当,还帮自己夺回家业,再也不用担心吃饭的问题,也感激得不行,话说不出,但磕头行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帮帮帮连磕起响头来,王后示意左右扶起张彪,叫他下去,回头对耿庄主道;“你在给我制造三万只梭镖,越快越好。”对韩将军道;“你马上选出三千适用梭镖的盾牌滚刀兵,调归张彪将军节制训练。要他一年内给我训练出三十步内百发百中梭镖手。”耿庄主和韩将军一齐跪倒叩首道;“微臣尊懿旨。”王后安排妥当这才回王宫,自此王后到衣甲,粮草,兵器,车辆等等都巡视一遍,安排妥当,单等大军淘选完毕。再说韩将军带张彪回到大营,把将军衣甲一穿,也是威武一将军,找来杜允,把王后的话一说,杜允大喜过望道;“谢谢韩将军,谢谢王后。”韩将军给派了偏将海龙和五十名士兵,带着绳索,随杜允张彪去了张家庄,离张家庄四五里停下,寻个背风地方休息吃点干粮。杜允只身回到张家庄,打探消息,来到门前,求见唐氏,那富刚不在,派了十名士兵守住府门,任何人不得出入,杜允无奈取出十两白银给了守兵,守兵见了如此多的银两动了贪心,就找来唐氏,来见杜允,杜允一见唐氏非常憔悴。上前见礼,唐氏一见杜允不由得泪如雨下,道;“管家,我的儿子在哪,他怎么样了。”杜允道;“夫人不要悲伤,少爷很好,现在世袭父职。”看周围没人消消道;“少爷也想夫人,如果夫人想见少爷,我有办法叫你母子见上一面。”唐氏喜及而泣道;“管家,快说你有什么办法,让我母子见上一面。”杜允道;“夫人今夜子时,你消消打开后门,就能见到少爷。”唐氏道;“那后门被富横锁死,我如何打得开。”杜允道;“夫人,你开不了锁,可知他们什么时候巡夜。”唐氏道;“他们不巡夜。”杜允道;“那富刚什么时候在这里。”唐氏道;“今天早上走的,怕是三五天才能回来。”杜允道;“今天夜里我与少爷翻墙过来,让你母子见面。”唐氏道;“子时我在后花园等你。”杜允告辞唐氏,回到驻地,天要黑了,领张彪和海龙及五十名士兵去了张家庄后门,消消埋伏在那里。待半夜子时,翻墙过去一个士兵,撬开锁,打开后门,一行人进了张家庄,唐氏接着,母子见面不敢多言,杜允道;“夫人领我们去守军那里,抓住他们夺回张家庄。”唐氏明白道;“随我来。”来到前院,指着几个厢房,海龙指挥士兵摸进房间,那些士兵在这里以为没有什么事,没有守夜,一到夜里就睡了,门也没关死,在梦中被困了起来带到院中。偏将海龙命人点起火把,那些守军开始以为是遇到强盗,现在一看都穿军装,知道是一路人,立刻来了精神,小队长骂道;“瞎了你们的狗眼,也不看看老子是谁,就敢绑老子。”杜允过来一脚把他踹倒骂道;“这是张豹将军的府邸,你们才瞎了狗眼,敢到这里撒野,霸占财产,怕是活够了。今天你们不认罪,就剐了你们。”那小队长怕了道;“我是御林军统领富横部下,俸富将军命令在此守府,与我们无干。”杜允道;“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,今天你们不招供就剐了你们。”海龙派十个手持尖刀的士兵立在面前,那些御林军就怕了,一人道;“队长,我们先招了,留下性命,待富将军知道在替我们出气。”那小队长无奈只好在早已准备好的状纸上画押招供,承认带人霸占张家庄。杜允和张彪带着这十个人连夜直奔都城,到了都城,天气大亮,王后正好出城,张彪拦驾喊冤,王后得知是张彪,立刻接过状纸,看了一下,对大太监董和道;“带上告状人,转驾金銮殿。”一行人马直奔金銮殿,罗刹王还未处理完朝事,黄门官来报;“王后驾到。”罗刹王道;“快快有请。”王后从来不上金銮殿,今日却上金銮殿肯定有要事,众大臣一齐静待王后上朝,王后带张彪走上金銮殿,罗刹王边上放一个棉塌,王后坐下。张彪来到殿上,跪在殿下,也不说话只是磕头,罗刹王道;“王后何故来到金銮殿。”王后一指张彪道;“陛下,这就是跟您告御状的张豹将军儿子张彪,现在是哀家的虎威将军。”罗刹王一下就想起了那个缺心眼的笨孩子,笑道;“王后,这孩子心智不全,如何当得了将军。”王后道;“人不可貌相,他的本事比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,怕是我朝中无人可比。”罗刹王道;“他有这么大的本事,孤倒没看出来。”王后道;“日后在演武场表演给你看,今日上朝来是告御林军统领富刚治军不严之罪的。”富刚听说是张豹之子张彪就知要坏事,怕在朝中弄一个欺负孤儿寡母,霸凌战死将军家产的坏名声。现在一说要告自己治军不严之罪,出班跪倒道;“王后千岁,这是从何说起。”王后把手中状纸扔在他面前道;“你自己看。”富刚拿起状纸一看,原来在是自己的卫兵顶罪供状,心中石头落了地道;“想不到他们背着我干出了这样的事情,微臣不知,却有治军不严失察之罪,请大王、王后治罪。”罗刹王道;“怪不得张彪告御状,原来是你的卫兵干的好事,这还了得,一定严加治罪,以示警诫。”富刚磕头道;“微臣一定严加惩戒。”王后知道这富刚动不得,朝中大权还在太后手中,替张彪把财产夺回来就不错了,对罗刹王道;“大王,臣妾许与张彪子袭父职,还得大王加封。”罗刹王道;“因张豹将军战死,家中无人世袭,故此耽搁,王后既然认可张彪、孤就允许子袭父职,张爱卿听封,孤封你为三品虎威将军,效命王后麾下。”张彪磕了头这时才说了一句话;“谢主隆恩,臣一定誓死效命王后。”罗刹王笑了道;“想不到封了官倒会说话了。”王后道;“罗刹大军新增一员虎将,乃罗刹国之福,大王之福。”说完起身拜辞罗刹王带张彪去了军营,韩将军接驾,进了大营,王后问道;“韩将军,给张彪将军挑选出三千士卒了吗。”韩将军道;“刚刚挑选完毕,只是梭镖不够用。”王后道;“传旨穿云庄,连夜赶制保证供需。”董和道声;“遵旨。”去了穿云庄。王后带张彪和韩将军来到校军场,三千盾牌滚刀手整齐站成方队,一万余支梭镖摆在队前,六千个编制草人在后面相隔二十步对立摆好,王后很是满意传旨:“所有将士,平时以训练为主,官职提拔一律看武艺,武艺不好者降职或撤职处理,战时以战功为主,按功劳大小给与封赏。每天宫中出一百贯钱奖励训练好的将士。裁掉成绩最差的一名将士。”那三千将士立刻欢声雷动,齐呼;“谢娘娘千岁,千千岁。”王后叫张彪给将士示范掷梭镖绝技,十名骑兵用枪举着草人头在阵前跑过,张彪一梭镖一个,都中草人头,一下镇住所有将士,过了半响,众将士才哗的一声大喊;“好,张将军神技。”王后也大吃一惊,想不到张彪技艺如此精绝,对韩将军道;“韩将军,如果训练出一千这样的梭镖手,何愁不天下一统。”韩将军也惊呆了,回道;“王后,臣已知怎么做了,兵不在多,而在精,臣一定训练出足够的精兵。”王后道;“知道就好,兵马多,训练供需都很难达到要求,不如把精力用在刀刃上,够用就可以了。”韩将军道;“末将尊懿旨。”自此韩将军亲自巡查训练将士,突出者,不是升官就是奖钱,上上下下一片练兵高潮,罗刹王看了几次道;“今夕菲比,有了这些虎狼之师,天下大统,指日可待。”由于王后待产,出兵攻打乌山国延迟到年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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